镜头左边这个赤裸上身的战士,名叫梁希军,甘肃省白银市人。
照片反映的是:他正在写遗书。
记者抓拍了这一刻,时间是1987年1月3日。
两天之后,也就是1月5日,梁希军在和越军的战斗中,被越军的炮弹击中,当场阵亡。
对越自卫反击战。这是我军阵地后方的野战医院。医生和护士们,正在抢救重伤员。
这个战士,名叫杨启良,浙江台州人,这是他在前线作战的时候,被记者抓拍的。
1984年老山前线某次战斗中,杨启良通过步话机,向总部喊出了“向我开炮”的豪言壮语。
不过,总部不忍心向他开炮,但我军最终打赢了那场战斗,杨启良活了下来。
中越战争结束之后,杨启良退伍转业,回到浙江老家,在台州市消费者协会,当了一名干部。
左边是中越战争时期 “向我开炮” 的杨启良,右边是三十多年之后,在台州市消费者协会干部岗位上的杨启良。
台州市消费者协会干部杨启良(左)和带着记者上门采访的工商局干部(右)在说笑。
躺在棺木里的,是一名被越军打死的我军战士,他名叫李兴华,云南省广南县人,苗族。
战友们为他清洗了遗体,给他穿上了崭新的军服。
云南省。麻栗坡烈士陵园。这里安葬着从1979年开始10年中越战争中牺牲的九百多名烈士,绝大多数都是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。
我军一名战士,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失去了双腿,这是康复后,护士和他合影。
三十多年后,同一名战士,人到中年,后面站的,可能是儿子和儿媳妇。
两山(老山、者阴山)轮战时期。担架上是我军一名牺牲了的战士。他的身体被越军炸碎、炸烂了,已经无法拼凑到一起,样子太难看,在记者拍照之前,战友们用衣服把他的脸部遮住。
80年代。麻栗坡烈士陵园。战友们向刚刚下葬的牺牲战友鞠躬告别。
此时,他们都尚未脱下军装,枪仍然在背上,因为还要继续战斗。
两山轮战。从战场撤下的战士,说起战友阵亡的惨景,哭泣流泪。
这是我军的医疗女兵。她们给自己起了名字:老山十姐妹救护队。
最右边的女兵,身上扛的枪,叫做56式自动步枪,是1956年我国从苏联要的图纸、仿制AK47的产品,这款枪是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我军的标配。
我军俘虏了一名越南兵,随军记者在拍摄报道录像。
越军的军服本来就是模仿我军的,所以我们可以看到,越军的军服和我军的军服,很像。
两山轮战时期。我军救护队女兵,正把一名重伤员从战场抬下来。
军区首长看望一名双腿截肢的伤兵。已经安上假肢。
两山轮战时期。战士把负伤的战友背下来。
负伤的战士深度昏迷,看样子是重伤。
两山轮战时期。我军的这名战士已经阵亡。
战友们冒着炮火,把他的遗体抢回来。
后方野战医院。负伤的士兵送到。救人要紧,医生和护士立马放下手中的饭菜,马上开始急救。
两山轮战时期。被越军炸伤的我军战士。战友们在对他开展紧急救护。
这是1979年开战第一天,我军俘虏的越军士兵。
两山轮战。从战场撤下的战士,说起战友阵亡的惨景,哭泣流泪。
我军的这位班长或者排长,左手腕已经负伤,他不下火线,仍在指挥战斗。
两山轮战。从战场撤下的战士,说起战友阵亡的惨景,哭泣流泪。
我军医务女兵和担架上的伤兵。
云南。麻栗坡烈士陵园。每一个土坑里,都是一个年轻的生命。
这是战后多年所拍。镜头中,有几名穿军装的老兵,他们在看望已逝的战友。
80年代的麻栗坡烈士陵园。战友们在刚刚下葬的战友的墓前,泣不成声。
这是我军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并拍摄的:一个尸体已经腐烂的越南女兵。
这张照片拍摄于1986年12月25日,我军誓师大会,这名战士在衣服的背后写上了自己的遗言:“棉衣3件,请送交赵泽奇”。
镜头抓拍了他此刻正与战友谈笑风生,拍完这张照片之后,他就上前线,没想着回来了。
这张照片拍摄于1986年9月23日,地点是老山松毛岭662.6高地某哨位。
这个战士名叫张广林,陕西宝鸡人,当年他21岁,记者来到阵地上采访,他很高兴,拿出自己家人寄来的照片,让记者拍下了这张特殊的全家福。
这张照片拍摄于1986年5月19日,云南省麻栗坡县南温河村,第一野战医疗所,我军的野战医院。
这名战士,名叫齐常富,他被越军的地雷炸伤双腿和右手。
护士在镜头前展示他的右手:手腕内部的筋骨全部暴露。
墓碑上的这个女烈士,名叫郭容容,山东省烟台市福山区人,她是文艺兵出身,是我军前线部队后勤部电影放映队的队长,对越自卫还击战打响之后,伤烈救护队人手不足,郭容容报名参加伤烈救护队,抢运前线的伤员和烈士遗体。
1979年2月26日,也就是中越战争打响的第9天,在从越南高平省往我国边境抢运伤员和烈士遗体的途中,郭容容和她的战友们,遭到越军的伏击,郭容容中弹牺牲,年24岁。
这张照片拍摄于1984年7月12日,老山前线,画面中的这些尸体,都是被我军打死的越军官兵。
这群越军的官兵向我军阵地发动突袭,但被我军击溃,几乎全军覆没,留下满山坡的尸体。
越南北部是喀斯特地貌,有很多溶洞,越军打不过我军,往往躲到溶洞里。
所以,对越自卫反击战很多战斗是针对溶洞的清剿战,这是我军战士在越南北部一处溶洞内,向越军开枪,被随军记者抓拍。
越南北部,溶洞清剿战斗。
我军用喷火器,向溶洞内喷火,烧死洞内的越军。
1979年春,坐在坦克上的我军战士,机警地盯着远处树林看,谨防敌军伏兵。
我军伤员,被运下火线。
从1979年开始的10年内,中越两军,在边境埋下了大量的地雷,这是云南省麻栗坡县人民政府树立的雷区警示碑。
毛泽东知人善用,用人之能无人能及。今天再给家人们讲个我们主席知人善用的故事。
陈赓大将的幽默和才华,在开国将帅中独树一帜。
比他有才华的没几个,却不如他幽默;比他幽默的,几乎没有;即便有,也不如他有才华。
陈赓的幽默细胞是与生俱来,又是深入骨髓的,不管形势多么严峻,哪怕是遭遇生命危险,陈赓也改不了自己的天生幽默,不忘苦中作乐,险中作乐。
从根本上而言,陈赓的幽默源自他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,我们如今看到的陈赓照片,几乎每一张都是笑容,每一个人都会被他的情绪感染,不自觉地心情轻松起来。
陈赓的幽默和才华甚至超越国界,走出中国,影响到了周边友好国家。
1950年,陈赓奉命到越南执行抗法援越任务,他的幽默和才华给越方留下了深刻印象,得到了越方的高度评价,展现了中国军人的魅力和风采。
在越南期间,越方派来3名青年妇女,一路跟随陈赓为首的军事顾问团提供服务,陈赓风趣地给三人分别取了“昵称”,称呼其为:“柠檬”小姐、“菠萝”姑娘、“咖啡”大嫂。
陈赓远赴越南是为了援助对方抗击法军,越方为何派3名妇女前来服务?她们究竟是做什么的?毛主席和党中央为何做出抗法援越的决定?陈赓在越期间又发生了哪些趣事?本篇文章,作者和大家聊一聊陈赓在抗法援越期间的精彩故事。众人皆知“抗美援朝”、“抗美援越”,却很少有人知道“抗法援越”。
其实,抗法援越的时间比抗美援朝更早,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援外行动,只是由于行动绝密,不公开,不宣传,不报道,这段历史才不为人知。
抗法援越虽不如抗美援朝的波澜壮阔,但也足够惊心动魄。
1949年11月,新中国刚成立不久,周恩来收到了一封特殊来信。
恩哥、颖姐:
弟与哥姐相别十年了,时时思念,且有许多新事要告诉你们。弟谨代表敝店祝贺贵公司的伟大发展。敝店年来生意颇好,意欲争取时机,打胜对方,谨派亲信伙计两人,赶紧求你们帮助。丁 十月
看到这封信的内容,一般人肯定不明就里,又是贵公司,又是生意好,这个叫“丁”的人,难不成是周恩来一个做买卖的远房亲戚?
答案揭晓,这个“丁”是化名,他的真实身份是越共领导人胡志明。
胡志明早就和周恩来相识,一直以兄弟相称,他信中的“赶紧求你们帮助”,不是为了什么生意,而是希望中国方面帮他打赢和法国人的战争。
胡志明为什么和法国人打仗?又为什么向中国求助?
近代越南是法国的殖民地,法国人的统治时间长达80年,二战期间又被日军入侵,沦为两国的殖民地,可谓命运多舛,受尽屈辱。
1945年8月,日本投降,二战胜利,越南迎来了光明时刻。胡志明抓住机会,领导越南共产党发动起义,一举推翻了日本侵略者和傀儡皇帝的统治。
紧接着,胡志明宣布成立越南民主共和国,废除越南与法国签订的一切条约,取消法国在越南的一切特权,完全与法国脱离关系。
很明显,这是一个反抗侵略、民族独立的故事,妥妥的正能量。
可法国人不这么想。
虽然法国人在二战中被德国人打得极惨,但在越南这个“弱鸡”面前,他们还是要支棱起来的,而且越南是块肥肉,绝不能轻易放弃。
一个要独立,一个不放弃,只能靠打仗解决,看谁的拳头硬。
1945年9月,越南抗法战争爆发。
自从拿破仑以后,法国人的战斗力直线下降,战绩十分感人,法军晚清时期曾入侵广西,硬是被中国老将冯子材率军打出了一场镇南关大捷。
对比镇南关大捷,抗法战争已是60年后,可法国人还是没有任何长进,号称“欧洲第一陆军”的他们在越南投入近10万海陆空兵力,从1945年打到1949年,虽然占了越南不少国土,但并没有彻底消灭抵抗力量,完全征服越南。
胡志明的秘诀是游击战和运动战,学的是毛主席,一边和敌人打,一边壮大自己,到了1949年10月,也就是新中国成立前,越南已经开始局部反攻,解放了大片国土。
不过,胳膊拧不过大腿,越南的整体实力毕竟不如法国,加上新成立的越南民主共和国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国家承认,被西方殖民者讥讽为“影子政府”,在几乎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,指望越共自己的游击队解放全国,难如登天。
关键时刻,新中国向他们伸出了援手。
作为一衣带水的邻邦,中国和越南同命相怜,也曾沦为西方列强的半殖民地,但中国的民族独立来得更早,而中国共产党也比越南共产党更成功,他们推翻了三座大山,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,建立了新政权。
1949年10月1日,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,震惊了全世界,也让胡志明倍感鼓舞,立即派特使秘密到访,向新中国提出了援助请求。
这封写给周恩来的信,就是胡志明亲笔所书。
新中国成立之初,百废待兴,困难重重,其实完全可以拒绝胡志明的请求,但毛主席和党中央高屋建瓴,还是决定尽最大能力向越南提供援助。
1950年1月,新中国承认越南民主共和国政权,并与其正式建立外交关系,这在全世界可是第一个,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都排在我们后面,从而给越南争取了极为有利的国际条件,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了。
这个月底,胡志明为了表达诚意,秘密来华访问,正式请求援助。
此时,朝鲜战争尚未爆发,毛主席果断做出了全面援越的重大决策,但鉴于当时的国际形势,中国不可能像抗美援朝那样直接派兵参战,援助的主要内容包括物资、武器装备、组织和训练军队、提供军事顾问和指导,等等。
有了中国的支持,胡志明有了底气,准备发动一次大的战役,请求中国派员支持。
抗法援越,责任重大,任务艰巨,该派谁去呢?
最终,毛主席拍了板:陈赓。
其时,陈赓任西南军区副司令员兼第4兵团司令员,远在重庆的他接到中央电报,命他代表中共中央前往越南实施援助,帮助越军组织战役。
中央有令,责无旁贷,陈赓迅速组织了一个10人左右的班子,加上警卫、机要、宣传和医疗等方面的工作人员,与他一起赶赴越南。
顾问团在昆明集合,当大家得知带队领导是陈赓时,顿觉精神抖擞,心情愉快,因为他们都来自西南军区,多年来跟随陈赓东征西讨,从未打过败仗,此去越南,有陈赓司令员统一领导,大家自然信心十足。
更重要的是,陈赓在军内是出了名的风趣幽默,跟着他一定不会郁闷。
陈赓性格豪爽,却很细心,出发之前特地为越共的同志们准备了一大堆礼物,包括从香港买来的收音机、手表、钢笔,再加上其他慰问品,足足用了20头骡子驮运。
毛主席和党中央对陈赓寄予厚望,明确他的身份是“中共中央代表”,进入越南后全权代表中共中央,必要时可代表中共中央作出决断。
对于陈赓的军事才能,毛主席更是完全信任,明确陈赓直接和越方商定具体作战方案,中央不加干预,“因为你们比我们熟悉情况。”
1950年7月7日晨,一列小火车悄悄驶出昆明火车站,向南驶去。
几乎没人知道,这列火车里乘坐的就是以陈赓为首的援越团队,因为这是一项绝密任务,除了中央和西南军区的个别高层,几乎无人知晓。
这一天,陈赓的女儿出生还不到百天。
出于保密需要,一路之上,陈赓等人必须坐在车里, 不允许打开车窗,就连掀开窗帘往外探一下头,欣赏沿途风光都不行。
对此,陈赓在日记中抱怨道: “苦矣哉! 莫如行动无自由也。 ”
说抱怨,其实是幽默,这一点“苦头”对习惯了苦中作乐的陈赓来说,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7月19日,陈赓跨过清水河上的铁索桥,踏上了越南国土。
跟云贵高原的风光秀美,四川盆地的富饶肥沃相比,处于热带的越南简直就是“人间地狱”,高温潮湿,山高路窄,泥泞难行,交通不便。
这是陈赓第一次来越南,因为天气炎热,又饥又渴,看到越共同志们准备的饮料、水果,陈赓一行也顾不上客气礼貌,一番狼吞虎咽。
对于陈赓为首的代表团,越共方面十分热情,招待备至,不仅安排了向导和警卫,还派来了三名青年妇女,一路随行。
越共为什么派三名妇女随行?你别说,这还真体现了人家的良苦用心。
越南饮食与中国迥异,陈赓初入越南,有些不太习惯,但越方的服务态度绝对热情,他们用两辆马车装满了水果,陈赓走到哪里,水果车就跟到哪里,用陈赓日记的原话来说:
“越共的招待, 使人不安,叫做五小时一小宴, 十小时一大宴; 上马香蕉, 下马柠檬, 饭后咖啡, 睡前菠萝。”
这三名妇女就是越方派来,专门负责做水果饮料的。
三名妇女都是越南人,一个瘦高身材,相貌漂亮,主要做柠檬汁;一个矮胖个头,负责做菠萝汁;一个皮肤黝黑,年龄较大,擅长做咖啡。
陈赓性格爽朗,天生幽默,平易近人,喜欢跟越方的接待人员开玩笑,但惟独这三名妇女不懂中文,也不便打听名字,陈赓便别出心裁,给对方起了三个绰号。
高瘦美丽,负责做柠檬的,称为“柠檬小姐”;个头矮胖,负责做菠萝的,称作“菠萝姑娘”; 年纪较大,皮肤黝黑,做咖啡的,称作“咖啡大嫂”。
这几个绰号,形神皆似,贴切雅致,不仅我们的人听了莞尔,就连越共的同志也觉得十分恰当,无不为陈赓的幽默和才华折服。
幽默归幽默,陈赓对于越方的热情款待其实是颇为不安的,他亲眼目睹越南北方饱受战争摧残,百姓生活极为贫困,便请求免去款待,但越方坚决不同意,说这是越共中央和胡志明主席的意思,他们有义务保证贵客的饮食和健康。
经过几天调研,陈赓发现越方对即将进行的高平战役,和自己的想法有着明显的不同,他们考虑的是如何攻占高平,而不是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,争取战场主动。
很明显,他们在重复我们党在土地革命时期走过的老路和歪路,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,虽然学了游击战和运动战,却只学到了皮毛,没有掌握精髓。
随后,陈赓向毛主席和党中央报告了自己关于高平战役的想法,建议采取围城打援,先夺取外围据点,再包围高平,寻机在野外歼灭敌援军,消灭有生力量。
毛主席对高平战役十分关切,连续几天思考这个问题,并多次和陈赓电报往来,肯定了陈赓关于围城打援的意见,并指示陈赓“帮助他们(越南)打几仗,打开一个相当局面。”
有了毛主席的指示,陈赓心里踏实多了。
入越第八天,陈赓见到了胡志明。
两人是老相识,第一次国共合作期间结识,但此后数十年未见,直到1950年1月胡志明秘密访华,才在广西南宁重逢,畅叙别情。
半年后,两人再次见面,紧紧拥抱。
对胡志明来说,来自中国的援助实在是太重要、太温暖了。
当晚,陈赓和越军高层就高平战役展开讨论,并提出了自己的作战思路,即先打敌人位于高平外围的孤立小据点,积累作战经验,然后逐步转入大规模作战,具体战术是围城打援,吸引敌军在野外作战,消灭对方机动兵力。最后,才向高平发动总攻。
对于陈赓的意见,胡志明十分赞赏,最终越共中央完全采纳了陈赓的方案。
事实证明,陈赓的方案完全正确。
1950年9月18日,越军发动边界战役。
此后不到1个月的时间里,越军在陈赓的指挥下,歼灭法军有生力量近2万人,迫使对方全线撤退,一举打通了长达1000多公里的中越边界,解放了高平、谅山等5省,不仅收复了大片土地,还逐步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。
尤其是东溪一战,越军歼敌8000人,俘获3名法军上将和大量军官,令法军大惊失色。事后,法军驻越司令得知陈赓来了越南,惊呼道:
“上帝啊!陈赓插手指挥了,怪不得越南军队一夜之间变得像个军队了。”
这就是陈赓的才能,这就是中国军人的力量。
1954年7月21日,日内瓦会议通过《关于在越南停止敌对行动的协议》,历时9年的越南抗法战争终于宣告胜利结束,越南为此付出了重大牺牲。
越南抗法战争的胜利,应当归功于越南共产党的坚强领导、越南人民英勇顽强的抗争,但与中国的全面援助也是分不开的,如果不是我们不计成本、不求回报的全力付出和援助,越南人民还要和敌人艰苦战斗更长的时间。
以陈赓为代表的中国军人用自己的勇毅和才华,协助越南人民击败了不可一世的法国侵略者,为中越两国人民的友谊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,谨以此文向他们致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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